橘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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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vengers】Dream(8)

八、

Rhodey和Sam两个人展开了激烈的讨论,Bucky看了他们一眼,明白这两个人会分别跟着Iron Man和Captain America行动了。

“国务卿Ross有一枚国会荣誉勋章,比你多一枚。”Rhodey告诉Sam。

Sam不服气的反驳道:“那么,假设我们同意签字,政府多久会像追踪普通罪犯那样追踪我们。”
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。

Bucky揉了揉脑袋,感觉头都要被他们吵大了。

“我有一个公式,”Vision打断了他们的对话,“在Strucker先生宣布自己钢铁侠身份的八年来,出现了越来越多的Super-human,呈指数上涨的趋势。同理,可能引发世界末日的事件数量也在同步上升。”

Steve抬起了埋在协议里的头,看着他反问:“你是说,这是我们的错?”

Vision想了想,斟酌了下语言。“我是说,这可能存在因果关系。我们的超能力引来了挑战,挑战激发冲突,而冲突,会引发灾难。监管,是我们应该给予考虑的。”

Rhodey发出了附和的一声,随即挑衅地看着Sam。

Bucky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,转而问Vision。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但我想反问下,按照因果论,如果没有Super-human的存在末日危机真的会减少吗?现在挑战已经在门前了,限制守卫者只会更加危险。况且,法案真的就只是为了要求大家承担责任吗?这恐怕只有政府自己清楚了。至少我想在座的各位,并没有不想承担自己应付的责任,不然各位此刻也不会坐在这里了。”

Natasha看着一直沉默的Tony,问他为何出奇的安静。他叹了口气没有接话,Steve告诉Natasha,那是因为他已经决定好了。

Tony揉着头站了起来,对Steve反唇相讥道:“此刻你倒是懂我了。”他站起来给大家看了一组图片,图片上的男孩,死于索科威亚。

Bucky看着Tony,看着他此刻的表情,压抑的愤怒、内疚、痛苦相交杂,他很清楚这种感受。

“我们完全没有决策程序,我们需要受到监管,不管以什么形式,我都接受。如果不受限制我们就会无法无天,比坏人好不到哪去。”Tony扫视着大家。

Steve看着Tony,认真地告诉他:“我们不能因为有人死在你的眼前,就因此放弃。签署这些东西,不对自己的行为负责,就是放弃。这些文件只是在推卸责任。”

Rhodey提出了抗议,“对不起Steve,这话听起来自负的危险。这可是联合国,不是世界安全理事会。不是神盾,不是九头蛇。”

Bucky打断了Rhodey的抗议,“但管理者是人,人就有目的,而目的会改变。Strucker停止生产武器就是他自己的选择,如果他签署了协议就是放弃选择。”

Bucky和Tony对视着,他感觉后者的心情此刻一定差到极致了。

“我不记得Barnes先生属于Avengers。”Tony冷冷的说。

Bucky还没来得及回答,Steve把话接了过去。“这协议可不只是针对Avengers,针对的是所有Super-human。如果小组派我们去不该去的地方,或是不许我们去该去的地方呢。我们也许不完美,但仍是最可靠的人。”

气氛依旧很紧张。Steve不赞成协议,认为其干涉了个人的自由。Tony则认为,即使他们现在不签,将来也不得不签,到时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。

就在双方各执一词时,Steve的手机响了起来。Steve看了一眼短信,脸色变得更差了。他拽了下Bucky,说他不得不先走一步,随即走出了会议室。

路上他给Bucky看了那条短信,Bucky对Peggy Carter并没什么深刻的印象,他只是隐约地记着她穿着一条鲜艳的红色裙子,美丽又不可触碰,或许和Natasha比起来,她更像个女王。Bucky想到这里,立刻将最后一个念头试图从脑海中消去,让Natasha知道可不行。

Bucky坐在教堂里,看Steve抬馆。他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,但用想的也知道,他会是怎样的难过。

Sharon上台讲话,她讲了一些关于Peggy年轻时的事。但让Bucky印象最深的,还是那句“能妥协就妥协,不能妥协就坚持你自己的观点。即使你身边所有人,都把错的说成对的。即使全世界都让你让开,你必须如大树般紧紧站稳,直视他们的眼睛说,不,你让开。”

Peggy真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。他由衷的这么觉得。

等到大家都走了,Steve一个人站在教堂里沉思着。

Bucky在外面站了一会,他觉得Steve此刻一定需要自己的私人空间。但最后,他还是走了进去。

他走到他的身旁,没说话,只是静静站在。

Steve看了眼Bucky,开口说:“我们认识的人都差不都离开了。”

Bucky点了点头。

“只剩下我们两个了。”Steve眼神落寞。

Bucky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半晌,他将手搭在Steve肩上,轻轻拍了拍。

“我会陪着你直到最后一刻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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